关注“疯子”双胞胎大学生
本帖最后由 郑溢涛 于 2015-5-31 12:31 编辑关注“疯子”双胞胎大学生——《汕尾日报》的几篇报道
一、“疯子”双胞胎何时走出梦魇? 近日,记者接报,陆丰市上英镇北洋村有一对不同寻常的双胞胎兄弟,他们曾经考入重点大学,又先后退学,近十年来不与外人接触。他们一个喜欢到网吧发表自己的“高见”;一个整天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解心头之惑,第二天一早,记者驱车前往施氏兄弟家。 到了陆丰,与记者接头的除了爆料人,还有一位衣着朴素、身材高大而面容却非常憔悴的大龄女子,她是双胞胎兄弟的姐姐。提起双胞胎弟弟,姐姐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她说:双胞胎弟弟曾是他们家的骄傲。从读书开始,两个弟弟的学习成绩就非常优异,一直都是班里、学校里的佼佼者。1999年,两人同时在陆丰龙山中学毕业后,大弟施伟林考进了中山大学人文科学院哲学系,小弟施伟宣考进西安理工大学(入学一个月后因不满意所学专业而主动申请退学。第二年重新参加高考,考入广州大学理学院数学系)。这在当年的整个上英镇甚至陆丰都传为美谈。同时,村里施姓人也无不以这对双胞胎兄弟为豪。然而,天有不测风云。2002年,大弟施伟林突然自作主张退学回家了。退学之后他不愿与外人接触。他对家人说,自己是青帝降世,要干一番大事业。但因为施家的祖坟埋的不好,影响自己成就“伟业”。因此,他刨了祖坟、砸烂了祖宗牌位。这些举动引起众怒,村里一帮人对他拳脚相加,打得他头破血流。他也因此憎恨村里人。退学之后的近十年间,施伟林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就是到网吧上网,发表他的“高见”。由于一些言词过于极端,他曾被公安部门抓过。上英镇的所有网吧也因此拒绝他进入上网。于是,他就到陆丰网吧上网。为了筹上网费,他拾废品卖钱,为省下去陆丰的车票钱,他来回步行,常常半夜三更才回到家。 2004年,时隔一年多后,弟弟施伟宣也不声不响地从广州大学退学回家,回到家后,他整日不出门,也不做事,天天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还说家人防碍了他做人。 双胞胎兄弟的巨大变化,成了村民的笑柄,人们说,这兄弟俩读书读疯了!两位曾经人人羡慕的双胞胎兄弟,一下子变成了人人鄙视厌恶的疯子。母亲无法承受这个沉重打击,痛苦地离开了人世。后来老父亲也被兄弟俩赶出家门,只好孤零零地住在上英镇的施姓祠堂里。 经过一路的颠簸,记者一行中午时分来到了偏僻的上英镇北洋村。一栋典型的农村瓦房,外观看上去不比周围的房子差。姐姐说父亲以前做生意,家境还算殷实,这个房子是父亲的。走进屋子,看到里面杂乱不堪,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破烂的椅子上布满灰尘。见姐姐带着陌生人进来,大弟施伟林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当感到我们没有恶意时,才逐渐放松警惕。施伟林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脏兮兮的。小弟施伟宣衣着干净、性格温和,言语不多。施伟林告诉记者,他进入中山大学就读两年后,患了肾结石和腰椎骨骨裂,还做了手术,身体每况愈下。他觉得同学们看不起他,经常找茬欺负他,所以常与同学发生口角。2002年的一天,也记不清什么事了,又和同学发生口角,这次双方大动起了干戈,施伟林被同学打的混身是伤。一气之下,他退学不上了。他还对记者说,自己不后悔退学,因为学校的环境与自己格格不入,他要干自己的大事。这时,他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厚厚的一叠纸,只见上面写着《反城市化论和多元化改革论》、《反腐败论》、《21世纪中国的新盛世危言录》等等,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他说这些“成果”在网上发表了,引起了很多国家政要的关注,他们都很欣赏他,很快他就会被重用的。这时,弟弟施伟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有些不屑地说:“他整天就会做梦。”施伟宣语言表达能力不如哥哥,还有点口吃,但看到记者对他所说的话有兴趣,也很愿意表达自己的观点。他说:“大学里的人才培养模式太按部就班了,过于束缚人才发展。我不习惯那种上课读书的环境,我喜欢去图书馆看自己喜欢的书。”说到钟情于到图书馆看书,施伟宣还从一个破烂的箱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得意地对记者说:“这本数学书是从图书馆借来的,内容很齐全,而且是线装版的,我觉得方便翻看,就自己留下来了。我对图书馆说这本弄丢了,然后买了一本胶订版的还回去。”在广州大学读书的日子,施伟宣我行我素,逃课成了他的家常便饭。由于逃课旷课次数大大超过学校规定的范围,并且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最后学校勒令他退学。 退学之后,兄弟俩都没有出去工作。姐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姐姐今年已经38岁了,为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至今不敢嫁人。按照当地的习俗,嫁出去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难以倾全力去照顾娘家。她长年在外地打工,因文化程度不高,一直都是从事家政、普通厂工之类低收入的工作,每个月仅有一两千收入。虽然工资少,但她每个月都寄一千来块给父亲和双胞胎弟弟作为生活之用。对于姐姐的无私付出,两个弟弟并不感激,反而认为姐姐没文化挣不了大钱,能够给予他们的太少了。施伟宣告诉记者,大学期间他和哥哥一样也患了腰椎骨骨裂,不能干重体力活,只能呆在家里。他也认为自己是干大事的,而父母姐姐是阻挡他成功的人。因此不但不感恩,反而心生怨恨。对于弟弟们的这些言词,姐姐可能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伤心和难过。她还把双胞胎弟弟读书期间的一些材料证书拿给记者看。她说,大弟弟刚上大学时还献过血,很有爱心。 离开双胞胎兄弟,记者又乘车来到镇上的施氏宗祠——老父亲的安身之处。祠堂入口处右侧一个小房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放着一张小桌子,施大爷的生活用品都放在上面。屋里没有床,只见地上铺了一张席子,上面挂了个蚊帐,施大爷就睡在这里。对于两个双胞胎儿子,77岁的施大爷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边苦笑一边着摇头,但内心的痛苦谁都能感觉到。说到女儿,老人家的泪水慢慢地模糊了混沌的双眼。他说,现在只有女儿还未成家是自己的牵挂,要是女儿嫁人了,自己马上就可以闭眼了。 姐姐表示,这么多年来,家庭的重担都由她一个人承担,她已感到不堪重负。因为两个弟弟的所作所为引起全村人的不满,村里没人愿意帮助他们,甚至连低保都申请不到。弟弟的病症越来越重,但她里却拿不出钱给他们医治。她期盼通过媒体呼吁,得到社会热心人士或机构的援助,为弟弟确诊病症、治疗,给他们这个水深火热的家带来一丝希望。 (原载2011年6月25日《汕尾日报》记者 谢 霞 贺燕)哥哥施伟林在书写弟弟施伟宣拿出当年从大学图书馆里“换来”的珍版书籍年迈的双胞胎父亲
二、谁来帮帮这位好姐姐 汕尾日报去年6月25日第三版曾刊发《“疯子”双胞胎何时走出梦魇?》一文,报道了一对双胞胎大学生兄弟双双得病的情况,之后得知兄弟俩被送往广东三九脑科医院进行治疗,近日,他们的姐姐告诉记者,两个弟弟治疗效果不错,准备出院了,但是他们现在又遇到了新的问题,希望得到帮助。 姐姐说:两个弟弟被送进广东三九脑科医院后,很配合治疗,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现在准备出院。但医生说,由于兄弟俩得病时间已有8年,时间太久,即使现在看似正常,但是如果不按时吃药,巩固治疗,有可能旧病复发。所以,要继续吃药,时间最少三年。医生的决定让姐姐犯了难。她说:“一家的生活来源都靠我去外地打工挣钱。如果出去打工,就没人看管两个弟弟,他们可能会不按时吃药,那么,住院这段时间治疗的成效就白费了。但是,我要是在家看着他们,就没法去挣钱,一家人就会饿死。”思前想后,姐姐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就是在本地做点小生意,比如开个小吃店或小士多店,这样既可以养家糊口,又可以看管弟弟。但这些年来,患病两兄弟把家里折腾的一贫如洗。这次到广州住院看病的费用还都是大弟弟施伟林中山大学的同学帮助解决的。当时的班长看到电视播出施伟林的事后,发动一些同学捐钱帮助两兄弟解决了住院费。现在弟弟们要出院了,姐姐既高兴又担忧,她一边忙着找人修理漏雨的房子,一边买新被褥,因为原来的被褥都被弟弟烧掉了。这几个月为了照顾弟弟,她没有去打工挣钱,本来就没有积蓄的她,现在还负债几千元,今后弟弟们每个月的药钱也要上千元。为了以后一家人能够生活下去,姐姐现在急需挣钱。但是她现在一没有资金,二没有场地,开店谈何容易。束手无策之时,她再次想到求助本报,希望通过媒体呼吁,得到社会上更多好心人的帮助。 姐姐告诉记者:由于两个弟弟这些年的折腾,陆丰很多人都认得他们。她想在汕尾或海丰这样离家不太远又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做小生意,只要能够自食其力,解决一家人的温饱就行。她还说:准备将两个弟弟带在身边,他们只要按时吃药,都很正常,也能帮帮自己的忙。同时,因为离家不远,她还能时常回陆丰照看一下老父亲。 大家帮帮这个好姐姐吧!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帮她开个小吃店或小士多店,让他们一家能生活下去。否则,弟弟又可能成为“疯子”,姐姐的辛苦和努力也就前功尽弃了!(原载2012年3月20日《汕尾日报》记者 贺燕)
三、退学大学生食农药生命垂危 社会各界紧急施援 5月5日下午,本报记者在其新浪微博和汕尾市民网发文—— “刚刚得知一个不幸的消息:《汕尾日报》报道过的陆丰上英镇一对双胞胎大学生兄弟(去年6月25日《“疯子”双胞胎何时走出梦魇?》及今年3月20日《谁来帮帮这位好姐姐》)。哥哥施伟林昨天吃了农药,现正在陆丰人民医院抢救!哎,前天报社记者到海丰给小贝贝送捐款,见到汕尾市民网负责人时,还商谈了帮他们姐姐施勤联系先在海城租铺面做点小生意为兄弟糊口的事。…” 前段时间姐姐施勤带兄弟俩从广州求医回来后,辞了工一直在家照顾兄弟俩吃药康复。兄弟俩的大学同学和社会热心人士,都抚慰他们养好身体,争取早日康复出来工作。这两天,施勤发现大弟伟林情绪低沉,有厌世的言语,5月4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兄弟俩原本都是人才。哥哥伟林来过报社,谈吐一如常人,而且帮记者检查过电脑,是个电脑通。报社编辑记者曾许诺等他们康复得差不多时,帮他们联系个工作,也曾跟有关人士商讨过先帮他姐姐募集点资金开个小店,不料这些事都未做成,今天却出了这意外!” 此博文吁请好心同胞戮力救急,引发社会热切关注,微博转发三百多条次,一场“接力”捐款也随之拉开帷幕。服食农药严重中毒 5月4号,情绪低落的施伟林服食农药倒地,被姐姐施勤发现后紧急送往陆丰市人民医院抢救。 由于服药时间过长,在重症病房抢救、观察48小时后才有生命迹象,但还未脱离危险期。据主治医生介绍,由于服毒时间过长,送到医院时毒药已经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命悬一线,呼吸十分微弱。经过了洗胃、透析等抢救措施,目前暂时稳定。 期间,施伟林苏醒后,迷迷糊糊地向弟弟施伟宣交代了自己的银行账号密码,还念念不忘自家弄脏的被褥,不停追问:“被褥在哪里?……”直到姐姐告诉他被褥已经洗好拿回家里晾晒了,他才安心。而施勤听到这些类似于交代身后事的话语后更加心痛,握着大弟的手不断地对他说: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撑下去。施伟林似乎被姐姐的亲情感动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逐渐有了求生的念头。 施勤告诉记者,本来精神状态不好的施伟林近来心理十分抑郁,家里经济条件差,各种各样的小事让他长期压抑,服食了农药。每天近万元的医药费让原本经济匮乏的施家雪上加霜。施勤在联系施伟林的大学同窗筹到钱款后马上送到医院。而接下来还要面对巨额医疗费,可钱到哪儿找啊!这让施勤一筹莫展、心力交瘁。 由于重症病房不肯病人家属在里面逗留太久,施勤能做的除了想办法为弟弟筹款,就在医院走廊上诵念佛经,为弟弟祈福。各界为施伟林“爱心接力” 70岁的“佛教义工”钟居士听到施伟林的不幸消息后,马上赶去医院帮忙,还拿出了一千多元钱给施伟林治病。钟居士在当地是出了名的菩萨心肠,他恳请记者能够呼吁社会上的爱心人士,帮助施家姐弟度过难关。 5月5日,本报记者来到陆丰市人民医院,并将施伟林目前的情况发到微博上,呼吁社会各界关注救助他,当晚,这条微博就被近三百名用户转发。6日晚,龙山中学学生社团“微尘爱心小组”两名负责人到医院看望施伟林,并准备在学校发动募捐。 连日来,本报记者也马不停蹄联系企业、学校和朋友等为其募捐。截止7日止,施勤共收到各界捐来的善款10527元。其中海丰仁荣公司董事长陈介仁2000元,陆丰市广云寺2000元,本报几位热心记者2200元,城区市民刘利500元,还有市民吴楚群、林碧虹委托记者各捐200元,几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市民共捐了500元…… 位于陆丰人民医院附近的广云寺,其主持得知情况,当即拿出2000元,并记下施伟林的名字,要为他念经消灾。当时二三十位佛友正在寺里吃斋饭,大家也都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你二十他五十地拿出来捐款,一会功夫就筹得727元。7日上午,陆城金德丰商场负责人陈昱钞得知消息后,马上指派两名高管赶到医院送上2000慰问金。汕尾市民网站长周坚镇从网上获悉消息后,特地从海城赶到陆丰看望施伟林。救助施伟林行动还在进行中,如果你愿意帮助他,请拨打施伟林姐姐施勤的手机号码:13612944399。(原载2012年3月20日《汕尾日报》记者 彭伟栋 陈铨)
四、谁来为这家人再施援手? “天兔”肆虐汕尾,一片狼藉。陆丰市上英镇因病退学的双胞胎大学生施伟林一家(本报曾数次作过报道),遭此天灾,本来朝不保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怀揣着不安的心,记者一行五人踏进了施伟林的家。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面对台风过后这里的残局,记者心里还是为之一颤。记者粗略地扫了房子一圈,因为老瓦房内破了几个大洞,所以尽管停电,屋内仍显得光亮。房子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和电器,走进一些,便有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屋内乱七八糟,一层层泥沙覆盖着餐具、茶具。卧室内更是令人感到心酸,屋顶上面都被掀开了大洞,泥沙混杂着生活垃圾随风而下。施伟林姐姐施勤告诉我们,由于没有电跟水,在这大热天的,病中的双胞胎弟弟干不了重活,她一个人要洗衣服做饭做各种家务活,几乎累垮,“我跟老父亲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门口的沙石收拾干净,房子里面的只能慢慢收拾了,只是这屋顶上的瓦片这么大的洞,村民说这瓦片现在得3块钱一张,我们家这情景,起码得铺上一千张,加上人工费起码得四五千块,我们现在都没收入,只靠每个月四丁人口四百多块钱低保来生活,怎么可能还拿得出这笔钱来修葺房屋呢?幸好这几天没怎么下雨,不然家里可真的是要全毁了。”施勤显得异常痛苦说。 相对姐姐的着急,身旁站着的弟弟施伟林显得异常平静,更跟记者探讨起农村低保的问题来,说的有板有眼,显然他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控诉着对社会不公的些许不满。 其实伟林兄弟本该可以脱离这个小农村,在外面读大学甚至工作,怎奈突如其来的精神病让他们都“疯”了!在这个小农村,提到施家两兄弟,村里的人都知晓,并无不为他们惋惜,曾经都以成绩优异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学府,同村施姓人无不以这对双胞胎兄弟为豪,然而好景不长,施伟林突然自作主张退学回家了,并且开始了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刨祖坟、砸牌位让他一度成为了村里的公敌,而他也逐渐跟村里的人保持了距离,沉迷于网络世界发表自己的“高见”;小弟施伟宣在哥哥退学之后的一年后也从广州大学退学回家,跟哥哥一样也过起了不与人接触的日子,终日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他们的母亲击倒了,在愤愤不平中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77岁的老父亲和自己苦苦地撑着这个家,由于父亲年事已高,施勤不得不放弃了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至今38岁仍未嫁,用她瘦弱的肩膀撑起了这个破碎的家。即便遭遇这么多不幸,她仍然坚持着,但是后来大弟施伟林的厌世自杀却再一次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当时入院情况危急,所幸通过报社记者报道,不少好心人关注、捐款才让施伟林脱离了危险。屋漏又逢连夜雨,这次家里又受到了“天兔”的重创。讲起这些,施勤眼里泛着泪光。 此情此境,施伟林却显得十分“淡定”,从姐姐口中得知他们依然自顾自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记者注意到,施伟林的言语虽不多,但却几番打断姐姐施勤的话,看得出来面对姐姐的无私奉献,他不屑一顾,采访过程中也总摆着一副高傲的姿态。如姐姐所提,因为得病,他跟小弟施伟宣都自认为是干大事的人,认为父母姐姐是阻挡他们成功的人,因此不感恩的同时反而充满了怨恨。面对弟弟的各种言语挖苦,姐姐施勤却没有任何的抱怨,她认为两个弟弟本质不坏,只是得了病,只要好好治疗就会好的,只是面对缺少了经济来源该要怎么治疗、家里残局如何收拾等摆在她面前的问题,她觉得十分茫然…… 采访的最后,记者了解到,施勤家里本应该可以过得稍好,她向记者展示了一张请求纸,这是一份“关于收回欠款以便接济我精神病侄儿的请求书”,署名的是施信定,他是施勤定居香港的亲叔叔。原来施信定在1990年10月15日曾借给村委会一笔款项用于筹办供电专用款,双方约定每个月息款525元,息款每两个月付还,本金在1992年6月就要付还第一期2万元,第二期1、5万元则约定在当年耗町最后一次收成时付清。但是在把款借给村委后,他委托胞兄施坎(也就是施勤父亲)向村委收取利息,初时村委还有付还少许利息,但之后不但未按约定期限付还本金,甚至连利息也不给付了。为了这事,他们家人没少折腾,每年多次上村委讨公道,只可惜每次都空手而归,甚至在两兄弟发病住院治疗、大弟弟施伟林厌世吃农药自杀入院抢救急需医疗费时,村委仍然不理会,现如今家境每况日下,几度连家庭用电都无法自理,又遭遇了这次强台风,她更是希望通过媒体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能帮她们妥善解决这样的一场经济纠纷,还她一个公道,还她一个安稳的家。 (原载2012年9月26日《汕尾日报》记者 郑溢涛 黄秋斯 温雪莹)
http://www.swsm.net/xwb/images/bgimg/icon_logo.png 该贴已经同步到 郑溢涛的微博 有爱心有能力者,伸出温暖双手吧 {:4_102:} 今天下午陪施伟宣几位小学同学到优抚医院看他们兄弟俩。伟林瘦多了。终于见到院长,将日报刊发的几个报道交给他了。院长以前似未关注过报道,表示会尽力。还是有些救济门路可争取的。哎,这一对原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流泪] {:4_102:} {:5_142:} 可怜 郑溢涛 发表于 2015-5-31 21:15
今天下午陪施伟宣几位小学同学到优抚医院看他们兄弟俩。伟林瘦多了。终于见到院长,将日报刊发的几个报道交 ...
郑兄有爱,实在得赞。希望更多有爱人士支持! 尊重的是这位施姊姊,为了这头家,牺牲了青春,让芬芳的年华远去。
这二位孖生兄弟,不是疯子,是当下知识份子所犯通病。
认为自己是(大学生),有点鹤立鸡群架势,抱负与理想,和现实格格不入,眼高手低,所谓要改变现状,当然要改变命运,沉浸在梦境,做大事无可能,做小事又不做,怪祖山不灵,风水不显,刨祖涉愤,心态畸形了。
狂妄与自卑,造成了疯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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