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化钟楼古村
本帖最后由 陈十三 于 2016-7-30 10:11 编辑跟几年前去过的障岗村相比,从化钟楼古村算是保存得最为完好的古村落了,我之所以不用之一,是出于对钟楼古村的建造者欧阳氏族人的敬意!跟障岗村的一片废墟相比,钟楼古村当属上帝的宠儿,你看那障岗村的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如果不是寻根者,早已忘记了这片土地的存在,早已被历史淹没;当然,今天写此文不是以障岗村来反衬钟楼古村的完整,借用一句学者的话说:”废墟是毁灭,是葬送,是诀别,是选择。时间的力量,理应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岁月的巨轮,理应在车道间辗碎凹凸。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
从化钟楼古村位于广州市从化区神岗镇,为欧阳氏族人在清咸丰年间所建的大宅院建筑, 每条巷的两侧是民居,每一路7户,前后毗连,共49户,每一户的两廊相通对望,小至孩子的照看,大至防落盗贼入屋,均可以很方便地互相照应,一家有难,众人相帮。此为“守望相助”的建筑形式,在全国都是独一无二的。
刚开始看到这段史料,我不仅为古人的智慧所折服,房屋不仅有了居住的功能,连防盗功能也设计在内,所谓“起始亦是始,头尾共相连”, 每一路7户,前后毗连,共49户,似乎也合乎“天数”;村中间是一个有99道门的祠堂,村四周有四座用以自卫的堞垛,村外则是壕沟,类似古城池的护城河。说起护城河,便想起了北京紫禁城的护城河,紫禁城护城河,环绕紫禁城外围的护城河,建成于明代永乐十八年(1420年)。河宽52m,条石垒砌驳岸,坚固陡直,亦称筒子河。河水自西北流入,向东南流出至御河。当然,拿钟楼古村跟偌大而古老的北京城相比,似乎形见见拙,毕竟人家沾了皇气,明清经营了数百年方得此气势,可放眼于广州之于广东,钟楼古村便俨然是一个独立小王国,何况村子里大都复姓欧阳, 可谓“一家之姓”。
这似小王国的古村落,整个村落依村后挂金钟山而建,座西北向东南。村口有座门楼,开一小拱门,上书“钟楼”二字。村落四围3米多高的城墙,4个主要制高点建4个两层高用以放哨、观察敌情的堞垛。城墙外围是宽2米多、深3米多的护城河。护城河从村前划一而过,绕到村侧,顺山势而上,直至山顶,既可防护排洪,又把村落与四周分开。村落左后角有五层高的炮楼,四五层四面墙开狭小工字形和圆形枪眼,与四个堞垛遥相呼应。这些壁垒森严的城墙、护城河、炮楼,在动乱岁月可保证全村避免土匪的袭击。读此段历料,感觉更象威虎山上座山雕的城堡。
对于文化古迹,历来不少仁人志士都提出要修缮,不仅是生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环境保护的重要内容。钟楼古村落遗址,经历了不同年代、不同时期,并在不断变革,虽然保存完好,但还是有不少专家提出要小心翼翼地清理,不露痕迹地加固,再苦心设计,让它既保持原貌又便于观看。可对于古迹,本人认为并非所有的古迹都应不断地修缮,人类伤痕斑斑有时恰是对古迹无形的鞭打,古迹是祖辈曾经发动过的壮举,会聚着当时当地的力量和精粹。碎成粉的遗址也不会成为废墟,你看那障岗村的的遗址,不失为废墟中应有历史最强劲的韧带。它至今仍被研读,被流连,甚至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寻根者去瞻仰,用相机去拍下它老态龙钟的暮态。当然,滕王阁也重修了,也留下了王勃的千古名篇,对于废墟和现代建筑文明的冲突,孰是熟非,当留给后人去评价!
也许就象那钟楼古村的设计“起始亦是始,头尾共相连”,不断开始,不断结束,不断肯定,又不断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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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价值的文化古迹,有机会一定去参观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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