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德”是不是一个伪命题?
昨日涉及教师职业道德。与一位微信好友有这样的交流:“师德本身是个伪命题。一个职业一个道德,这社会够虚伪的。”“如何证明是一个伪命题?”
“老洪听过解放军德?农民德?环卫工人德?学者德?商人德?”
“呵呵,你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自己行业特殊的道德要求?比如‘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和尚也有当和尚的戒律。专业水平越高的行业职业规范的要求越高,道德水准越高。”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是道德?和尚的戒律是道德?”
“那你认为是什么呢?”
“专业水平的高低决定了道德的高低?那么教授认为最高的专业水平是哪个行业?教授能不能按照专业水平的高低来一二三四从高到低给我们划分一下?然后我们就明白了对哪些人是不需要道德要求的。对哪些人是需要超级道德要求的?”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我说,专业程度越高,社会的社会、经济地位越高,社会对这个专业的道德要求越高。”
“那你说说哪个行业的专业程度最高呢?”
“哪一个行业的专业程度最高我没有研究。不过我想可以有这样一些考察视角:对从业人员专业训练的必需程度,从业过程中的专业自主和创造程度,专业地位的高低程度,专业学习的严格和持续程度……在这样的梳理中,或许我们会赞同:目前,医生行业的专业化程度高于教师,教师的专业化程度高于仅为自己生存耕种的农民。”
今早醒来,再思考和权衡一番:道是规则,德是对规则的认同和遵守。生活需要规则(当然规则本身需要经过合人性、合理性审视),也需要尊重规则的人。这是我对道德合理性的简要证明。
不同的劳动对象、劳动方式、劳动过程,以及劳动中牵涉的不同利益关系决定了不同行业有不同的劳动要求,特殊的劳动要求就是不同行业的职业“道”,比如,医生的救死扶伤,教师的为人师表。从业人员认同这些要求就是“德”,比如教师在教育实践中认同和表现出为人师表的行为来。这是我对职业道德存在合理性的论证。或者,可以再拉一下大旗作虎皮。恩格斯指出:“每一个阶级,甚至每一个行为,都各有各的道德。”
这样每一个从业人员在公共生活中就有了两种道德约束:一是社会公德,比如人人都应该遵纪守法;二是职业道德,就遵纪守法而言,具体到教师,就有了“依法执教”,具体到公务人员,可能就是“依法行政”。
一个值得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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