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好冷
我觉得小屋在旋转,我好似在飘:躺在无垠的棉垛上,完全放开地舒展自己。哦,天堂原来就是这样:白云之上,自由地翱翔------。让我多享受一会儿吧,我喜欢这快乐时光。
“唔---唔----”,他大口地喘着粗气 ,手伸进我的绒衣,抖抖嗖嗖地握住我的乳房----。
他的手,沿着乳罩的下沿儿,一点一点地往上探,两个食指尖儿拨弄着我的乳头。我感觉到就像琴弦被拨动着,整个身躯的大共鸣箱被震得快零碎了,通体都在微微地颤抖,乳房周围和腋下突然出了片片打寒战时才会有的“鸡皮疙瘩”。
他那正在乱摸的手,触及到了这些小疙瘩,让我真觉得有一种欲醉欲仙的滋味。“刺啦”,我知道我的乳罩被他从后面撕开了。“你也脱呀”,他一边慌乱地脱外衣,一边“命令”我。当时,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我没有想,我只是不愿意让这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儿停下了。那时节,天塌下来,我都不会躲。我正在品尝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吃什么,也没有它香;穿什么,也没有它舒服。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妈妈为什么不怕“二包牙”不断的报复、迫害,反复偷着和三舅一起睡觉的原因,也知道了,那天她和三舅激烈的肉体碰撞,绝不会是疼,一定是我现在这样的滋味。不然,她不会不顾一身的汗水,仍然撑起胳膊,坐在三舅的身上,继续狂烈地颠簸。什么叫如痴如醉,什么叫飘飘欲仙,什么叫刻骨铭心?我现在就是销魂时分。
他急切地、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了 ,光着身子扑过来,一把将我推在床上,两只粗大的手,三把两把,拽下了我的裤子。 他不顾一切地趴到我身上,弄得“咣当”一声。 这以后的一切,我一直在眩晕的状态下,被动地接受着。我仿佛已无力支配自己的身体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他好像用手指摸我撒尿的器官 , 继而大面积地揉搓着----。
“来,来,来!--------” 他好像语无伦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睁开眼睛瞅了一下,身子仍然不愿动弹。我看他,突然挺了一下身子,深深吸一口气,重新哈下腰去,双手捧起我的臀部,像捧着学校食堂的餐盆,猛地扎下头。
他的舌头像一个小蜗牛,在我那地方蠕动着,蠕动着,爬过了山峰,越过了丘陵,探向了谷底----
像有无数的欢乐虫从我那地方慢慢散开去,更强烈的幸福感立即传遍全身,先是那个小包包,然后是大腿内侧,再传向后脊梁--- --
他一次次的搅拌,一次次地吮吸,简直要把我整得晕死过去-------,“哼,哼----”,我甚至想抽泣,细细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喘息声。
只有男人能给女人制造如此的仙境。我感到我终生离不开男人。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在了他的后背上,使劲地夹他,脚后跟像小鼓捶敲在他的脊梁上------。
须臾,他像猎豹一样,蹿上来。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肩头,喘着粗气在我脸上乱吻,真像要吃下我。
我感到 一个软绵绵的的小东西触到了我的小腹下部,我觉得那东西的前头还有一滴小露珠似的玩意儿,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在我们肌肤的研磨中,他渐渐地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耳语声,音而且动静越来越小。不知什么时候,有一股粘液涂在了我的小腹之下,沾得毛毛成了一绺绺的。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谢谢你,谢谢----”。我突然感到他莫名其妙,我依旧躺着不动,想继续品尝爱的大餐,我不想就这样结束,弄个眼馋肚没饱。我的馋虫才爬到一半呀!
“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真的不行--------你自己收拾收拾!”他也像马老师那样,扔一团手纸给我,于是,也向夜幕中走去。不,是奔去。
我陡然觉得屋里很冷,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默默地走回宿舍。
那一夜,我一直都觉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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