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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和光同尘真宿德,潜修默证一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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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 21: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和光同尘真宿德,潜修默证一高僧
                       深切缅怀汉老和尚
去年9月中,我在汕尾市陶然茶斋和几位本地同修探讨佛法法义时,特别感慨当今时代,佛教虽然盖庙多,香火旺,但真修行少,明师难找。
同修何居士问我,“那你这些年,可曾遇到真修实证的师父?”
我说:“有的,我的学佛启蒙恩师,福缘寺的传汉老和尚就是一个。”
何居士说:“传汉老和尚我认识,他年初就往生了,你知道吗?”
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犹如闻晴天霹雳,顿感大脑一片麻木,半晌也未能醒过神来。当时,我还不大相信,急切询问何居士关于传汉老和尚往生的具体情况,他说也不完全了解,但老和尚荼毘法会他曾参加,据他说,荼毘法会非常庄严清净,僧俗二众,佛号相送,老和尚遗体火化后,捡出许多舍利花。
我这才确信老和尚已经往生,不禁陷入了失去明师的悲凉落寞中,和传汉老和尚相处的一幕幕,他的音容笑貌,身传言教,犹如电影回放那样,潮水般时时涌现在脑海中。转眼间,老和尚圆寂一周年的忌日将快到了,我觉得很有必要写篇文章缅怀他老人家,以纪念他的菩提行愿和真实功德,也寄托我对他的深切永思!
记得那是2006年夏,我学佛也有些年头了,正是狂热学习经论的时候,由于时间比较充裕,也粗略浏览了不少经论,但是苦于汕尾市是个经济落后,边远偏僻的小城市,绝少有什么名师来本地弘法,我在阅读经论以及参禅的过程中有很多问题都找不到善知识帮我解疑释惑,因此很是苦闷。当时我也曾上网登录各大佛教论坛参学,虽然增长了不少闻思,但各大佛教论坛往往争论激烈,许多问题双方都是尖锐相对,持之有据,初学者莫衷一是,所以还是受益不大。于是我遍参本地的诸多寺庙,但不久就遗憾的发现,虽然汕尾市这个泛神论的地区,佛教信众很多,寺庙也建了不少,但出家人几乎都以搞经忏为主,很少有人深入经典,更不懂什么是参禅,所以我四处登门请教,往往遇到对方不知如何解答而尴尬,而造成我本人也非常失望的场面。当时我曾一度心灰意冷,惭愧自己过去世所修福德资粮不足,无福得遇明师指点。
后来听朋友说,市区林伟华中学背后的长寮山上有座福缘寺,那里青山如壁林木茂密,到山上四周眺望,可一览全市风景,朋友十分热情地约我前去游玩,我推辞不成,只好跟他走了一趟。
夏季的某个下午,朋友开车载我上山,到了山上,只见福缘寺的建设还处于初步阶段,中间只有一间一层高、平房式的地藏殿,地藏殿左边有一间竹木搭建、上盖沥青布的寮房,再左边是正在建设的大悲阁。我和朋友非常虔诚的顶礼膜拜地藏王菩萨后,朋友他便在山上四处闲逛,我则走进了那间简陋的寮房,发现那里实际上是福缘寺的客房,靠门边有个玻璃柜子,摆了一些经书供人结缘。寮房里面还隔成几间小房子,我则不便参观,就在玻璃柜子里面随手找了本书,趁朋友还在闲逛的时候,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没多久,我看见寮房深处走出一位老和尚,个子不高,面庞清瘦,他见我在看书,脸上露出很欢喜的表情,主动跟我打招呼说:“坐吧,你坐着看,喜欢看什么书都可以请回家看。”说完又帮我搬来了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连忙向他老人家顶礼,坚决不肯就坐,而请他就坐,我心里想:他是出家人,是三宝之一,于佛法来说,哪有僧人搬凳子给居士坐的道理,而且他又是个老人家,于世间法来说,哪有老人搬凳子给青年人坐的道理,我要是坐了,绝不合规矩,也很不礼貌。
于是双方互相礼让了好一会,最终我还是把请老和尚坐在凳子上了,当时我觉得这位老和尚待人真慈悲,和一般人不一样。于是便和他攀谈起来,我请问他法号上下,他说法号叫“传汉”。他说话方言口音比较重,我问他家乡在哪,他说来自湖南。我又问他修持什么法门,他说,原先搞禅宗,现在年老,主要是念佛,也结合拜忏。我趁他讲话时,仔细端详了他的长相,额头广阔,鼻子挺长,面庞虽清瘦,眼眶也有点凹陷,但眼神明亮,且透出慈悲。他也询问了我一些情况,问我年龄、姓名,学佛时间等等,我都一一回答。
我们又交谈一会儿,我便感觉他不仅待人慈悲,语言亲切,而且闻思广泛,对教理也通达。当时我正看了元音老人的《佛法修证心要》、《恒河大手印》,感觉很对机,可是海南圆智在网络上建网站诽谤元音老人和心中心法,对老人的著作也大肆歪解非议,而且颇有一套歪理,也不知是何缘故,那时心密好像也没人发心专门破斥圆智的邪说,我当时虽然也看过不少书,但对心性实无悟入,所以无法辨别孰是孰非,感到莫衷一是。
我便问传汉老和尚,“师父,元音老人的书您看过吗?”
他说看过。我又问:“师父,元音老人说修法至能所双亡,心法双泯时,回光荐取这了了分明的灵知就是见性,你认为对吗?”
老和尚说:“对!元音老人所讲和禅宗的‘一念不生全体现’是一样的,但这还只是破本参,悟后要好好保任,要历境锻心,功夫要打成一片。”
这是我第一次听佛门善知识如此正面肯定元音老人的见地,顿时心中的疑惑释去大半。之后他又结合自身多年的修行,对我再次强调悟后保任的事项,而且他说:“修任何法门,最后要以净土为归。”我说我比较喜欢禅宗,他说:“修禅宗有大成就者,十方净土皆现前,无生无不生,但近世有这种功夫的人并不多,所以念佛还是较为稳妥的办法,而且参禅与净土并不妨碍,其实都是一家。”
我又请问他本人为何舍禅归净,他说他刚出家时曾在云门寺学习参禅,也有些道验,但他算是老年出家,深感自己时间不够,且经常要赶经忏,功夫有时跟不上,心中还是会生杂念,所以最终决定舍禅归净,为了忏悔自己过去世的无量业障,他每天都坚持拜八十八佛忏。
我觉得他讲话实在,毫不虚伪,分析透彻,具足正见,本来我还想继续向他请教其他问题,不巧,同来的朋友已经闲逛完了,催着我一起下山回家,我只好无奈的向老和尚告辞而去,临走时,我表示今天既然有缘相遇善知识,日后一定常来拜访求学。他非常谦虚,并不以善知识骄傲自居,而是很热情说:“你我是同修,有问题一起来参学。”
于是我便依依不舍下山回家了,这就是我和传汉老和尚第一次结缘的经过。
从那时起,我几乎每两个星期就走路上山向他老人家请法。老和尚每次见我前去都非常高兴,招呼我坐,递水给我喝,询问我近期的修行的情况,解答我提出的种种问题。他待我极和蔼,我对他感觉也很亲切,毫不生疏,没有丝毫障碍。请教的时间多了,他开玩笑说:“你我可能过去世就是同修,今生又碰到一起了”,我听后哈哈大笑说:“极有可能是这样。”
有时候,他正参加法会,无暇见我,我便在那间寮房等待他下课,然后请他休息,之后再向他请法。有时候,我上山时,他坐在树下习定,我不敢打扰,便坐在他身边二米处,待他出定,再与他交谈。有时候,我中午时分上山,他正在房间午休,我便在门口侯立,他醒来见到我,便急忙叫我进门,我们两人便在他的房间座谈,我曾痴想:古人所说的“入室弟子”,大概就是像我这个样子吧。
就这样,从2006年夏到2009年春,大约三年的时间,我经常亲近老和尚,这三年,也可以说是我学佛非常关键的时间段,我非常庆幸和感恩,在这么重要的学佛时间段中,能得到他老人家正确的引领和悉心的指导,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增长了不少心得,得到了许多法益。所以在我心里,他是我学佛的启蒙恩师!
我亲近他的这三年,他为我解疑释惑,指点迷津,可谓是言无不尽,倾心相授。可惜我没有将他的讲法录制下来,现在只能凭借印象摘取他老人家的几个说法片断和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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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 21: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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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离念灵知”是佛性还是意识心的问题。彻悟禅师、印光大师、元音老人都直指离念灵知即是佛性,而台湾萧平实极力否定,说‘法离见闻觉知’,他认为离念灵知还是意识心。我看了萧平实的著作后曾为此疑惑过,我请老和尚为我释疑,他哈哈一笑,说:“这很简单,用《金刚经》的话说‘佛说灵知,即非灵知,是名灵知’,‘佛说无知,既非无知,是名无知’”。
老和尚用《金刚经》的语言为我释疑,我当即能信受,认为他讲的很精妙,后来我看僧肇法师的《般若无知论》,里面说“圣心无知,故无所不知。不知之知,乃曰一切知。”我觉得老和尚的说法和古德的著作可谓是“一个鼻孔出气”。后来我与人解释“离念灵知”,说“离念”即“应无所住”,“灵知”即“生其心”,对方颇易理会。我的这个悟解,其根源也得自老和尚的启发。
(二),关于禅净双修的问题。我问他应该如何实际操作,他说“若依教理,禅净不二,念佛至一心不乱,即能明心见性,参禅打开本来,也即常寂光土。所以我说参禅与净土并不妨碍,其实都是一家。但就行门而言,最好还是应该一门深入。就参禅与念佛两者而言,念佛更简易,且有佛力加持,比较稳妥。”
(三),我读《净土十要》后,曾就心性和净土的关系,写了四句偈“唯其心净,方现土净;唯生净土,方证净心”,老和尚看后,表示印可,他说“心净则土净,土净则心净,其实是不二的,净土宗的道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心性,真正参禅有悟的人,是不会排斥净土的。”
(四),关于自性光明,老和尚曾说“功夫做的上去,自性光明会自然流露,一开始是小光,后来则越来越亮,甚至比太阳光还要明亮,所谓‘超日月光’,‘照无量国’就是这样来的。”
当时我修持甚浅,并没有相关的觉受,因此不能理解,我便问老和尚:“师父,你说的自性光明是可见的色光,但佛教中讲的光明一般不是用来比喻智慧吗?而且许多禅宗大德不是开示不可着于光明,错认光影门头吗?”
“我们的自性就是个大光明藏,光明也是本性具足的,所以佛教所说的光明不只是比喻智慧,也指色光,这是诸佛菩萨实证的德相,比如《阿弥陀经》所说‘彼佛光明无量,照十方国,无所障碍’并不是夸张与神话”他见我还不大明白,又说:“按照《楞严经》的话来说是‘不作圣心,名善境界。若作圣解,即受群邪’,佛经中也没有完全否定光明,只是教导我们不可执着,要不取不舍,才是中道。”
这个问题,我听后还是不甚明了,后来仔细阅读达摩祖师的《血脉论》,发现达摩祖师也有相关的说法,再后来我通读密宗大圆满各种公开法本,又发现密宗对自性光明更为重视,其教义对‘明分’有很多阐述,且有一套借用外光引导内光的妥噶法。我现在回过头来想,古今不少人对自性光明都避讳不谈,好像一谈本性就是空无所有,一谈光明就是光影门头,这其实是种偏空的邪见,不合明空不二的正见。老和尚能不流时弊,宣讲正法,若他不是实修实证的过来人,恐怕无法就这个问题讲的这么圆满、精辟、到位。
(五),我印象中,记忆最深刻的,是老和尚对‘顿悟渐修’的开示。曾有一段时间,我研读了般若学,发了点狂慧,总以为一切法都无自性,烦恼当下不可得,生死当下也不可得,自性本来清净无染,那么可无修、无证了。我把这个思想向老和尚作了汇报,他听后首先肯定的是我这个思想有合理的一面,也有点“顿悟”的意思,但是随后他一脸严肃,加重语气叮嘱道:“你虽然懂了这些道理,但还是要继续修。”
我那时愚痴地说:“修与所修都不可得,还修什么啊?”
老和尚再次叮嘱:“道理是这样说,但我们多生累劫以来的烦恼习气,如油入面,不是一朝一夕能断尽的,悟理千万不能废事修,还要历缘锻炼,净尽无余,才是证悟,否则必沦为狂禅,那样自欺欺人,究竟无益。”
老和尚对我这样言辞真挚,殷切叮咛,让我感动而回心转意,从而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我现在想,多亏了老和尚当时十分必要和及时的纠偏,否则我还可能以解代证,沦为狂禅,而大走一段弯路,耽误多年光阴。
是的,老和尚就是这样一位道德高尚,淳厚慈悲,奖掖后学,提携晚进的善知识,我说他是我的启蒙恩师,没有任何贬低之意,因为恰恰是启蒙老师在我们人生道路上起到十分关键地引导作用。
老和尚对我如此深情厚谊,可惜我却没有报答他什么,我曾想供养他金钱,他表示坚决不收,我说:“你喜欢吃点什么?我下次带上来。”他说:“山上东西都有,不需要什么。”所以我每次上山都是满载而归,却空手而去。
唯有一次,他头上生廯,有的护法居士给他买了一些膏药涂抹,但竟不见好转,我发现了这事,我说:“师父,这病不难治,我知道有种药既便宜又有效,我下次给你带来。”他说:“好”。第二天,我便买了几盒克霉唑药水上山带给他,这次他终于肯接收了。两周后我再去看他,问他:“师父,头上生廯治好了吗?”他挺高兴的把低下来,让我察看原患处,说:“基本都好了,你那个药水管用。”
2009年春,我过完春节再去看他,他表示想回湖南老家找个地方静修。我当时听后感到非常的失落,痛惜自己将要失去一位良师。他又问我知道那个地方印经书比较可靠,他想把剩下的一点积蓄布施出来印经书,我想了想,便说:“苏州的弘化社,是印祖传下来的道场,那里印经书比较可靠,每年印书量也比较大,结缘面广,你要是把钱汇给他们,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说可以,又要求我把弘化社的帐号抄给他,我表示要回家上网才有办法记写下来,他即约我第二天带来给他。我第二天依约上山,事先把弘化社的帐号打印出来,但因粗心大意,竟用五号字打印,我在路上一直担心他七十多岁的老人家看不清这么细小的数字。可没想到,他拿过来一看后,把帐号数字直接读了出来,我问他:“师父,这么小的字体,您看得清楚吗?”
他说:“没问题啊,我眼一点也不花”
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我觉得老和尚修行真好,快八十高龄的老人,视力还这么好。之后,老和尚主动为我开示了净土法门三要“信、愿、行”,其实这些道理我早已耳熟能详,不过,因为是将与他老人家临别在际,这次听他开示,我觉得特别珍贵稀有。
因为在过去亲近他的过程中,我曾多次表示要拜他为师,但他都不肯俯允,总是以同修与我相称。他讲完法后,我说:“师父,我这几年经常向您请法,实际上您是我师,我是您徒。”
他听后说:“我德薄才疏,不收徒弟,我们两人是同修道友,不能算是师徒。”
我说:“实际上您就是我师父,现在您要回湖南,以后我再也见不到您了,您今天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大概是我诚意所感,大概他老人家也感到以后不能与我再见,他思考了一会,终于点头说:“好吧!”
这就是我和传汉老和尚的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我才听人说,因各种因缘和合,传汉老和尚在2011年又从湖南来到汕尾,他曾在海丰县百姓公妈庙常住一段时间,2012年正月十三,回汕尾市福缘寺常住,正月廿八下午在浴室洗澡,因地滑摔倒,伤势深重而被送去汕尾市逸挥医院抢救,但医治无效,傍晚即安详圆寂。据护法刘居士说,老和尚虽然摔伤命危,但直至圆寂始终正念分明,毫不颠倒。
我感慨他平时如无真实精进用功,临终忽遭如此劫难,绝无如此把握,依他平素一贯信深愿切,持名念佛,以及临终正念分明,火化后舍利花洁白如雪,莹莹生光,决定往生净土无疑。
为了写此文,特意重上福缘寺,瞻仰了老和尚的舍利,又向主持释宗慧师父,以及其他护法居士采集了老和尚的生平信息。
释宗慧师父特别支持我的做法,他说:“老和尚虽然平时默默无闻,但在我心目中,他就是一位菩萨。”
是啊,传汉老和尚的一生,也没当过什么要职,不像现在某些名人,挂十几种头衔,出入排场隆重。一般法会,老和尚担任司鼓,他击鼓技艺高超,即使八十一高龄依然娴熟无碍,为其他僧众所钦佩,这大概就是老和尚在汕尾市佛教界唯一的一点点名气了。但其余修证、功德、智慧并不为人知。
释宗慧师父又向我回顾了福缘寺建寺之初,诸多障碍,举步维艰,不少外地的师父来福缘寺一看,毫无规模,周围怪石嶙峋,都辞别而去。但传汉老和尚自2002年来到福缘寺,连连称赞这里是建道场宝地,他不但从此常住下来,而且亲自搭寮建灶,还把自己积蓄拿出来,帮助寺庙进行工程建设。
护法居士刘阿姨告诉我:“老和尚在世时,虽然年纪大,但从来不养尊处优,常住有什么事务,他都是闲不住,要亲自动手帮大家一切做,比如拔草、浇花,他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吆喝别人去做。他也是真慈悲,如见到路上有个小坑,他老人家怕影响路人行走,也会亲自去埋土填平。”
我问刘阿姨,“那么老和尚就没有严格的一面吗?”
刘阿姨说:“有啊,他教法可严格了,我刚上山来护法,他就要求我礼拜佛像给他看,我的跪拜动作稍有点不如法,他都一一指出来,并且我要求马上改正,我连续跪拜了几次,各方面都达到他的要求,才满意的点头称可。”
在其他护法居士的帮助下,我终于老和尚的生平有了个粗略的了解。他是湖南衡南县人,1932年生,1981年出家,2002年来福缘寺,2012年圆寂,世寿81岁,僧腊32年。
传汉老和尚走了,转眼间,都快满一周年了,我重温他的教诲,时时还感到震撼与怀念。我想他此时已在莲邦中闻法修证,受乐无穷,祈愿他早日成佛,乘愿再来,度化无量众生破迷开悟,证无上觉。
                                              2013年1月1日
 楼主| 发表于 2013-1-1 21: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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