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说:“两位对潮州好熟悉,才来不到一年,就对潮州了如指掌,佩服。不愧是政史系的,讲起来很有专业水准,当导游绰绰有余。”
“不敢当!想当年高三的时候,足下是何等的风光,每周作文都登出来,每月几乎都有一篇文章发表在《汕头日报》上。”袁舒说。
“好汉不提当年勇啦,到如今,你们成为天之骄子——大学生,而我还要再考一次高考,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啊。”阿容有些黯然地说。
“去年你不过是失手而已。其实,我们三个人,你的实力最雄厚。今年你一定考上的。袁舒,要不要和阿容打赌?”阿成说。
“好啊!阿容,今年至少你可以考上汕头大学。考不上,我退学,明年陪你一起复读高三!”袁舒说。
“阿容今年考不上,我也退学,明年大家一起再杀上考场。”阿成说。
“要不要拉钩?”袁舒问。
“拉!”阿成说。
“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人居然打起赌来。
“你们真调皮,把我当成赌具啦!到时考不上,你们可要吃大亏咯。当我的牺牲品,不值得。”阿容浅浅一笑。
“阿容,自信!相信你一定会在今年考上的。说真的,如果今年考不上,袁舒和我陪你再去复读,大不了明年再去考一次,说不定会考得更好一些,读个更好的大学。”阿成说。
“但愿今年能顺利考上吧。考不上,就不读了,找一份工作来做就行了。让父母养这么大,还考不上大学,惭愧啊!”阿容叹息起来,“在你们这些大学生面前,我自惭形秽啊。”
阿成与袁舒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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