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笋 于 2019-3-24 12:01 编辑
“那好吧,红波,你去我们宿舍拿钱。”陈大头说。然后把红波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和于虎天合围红波。可怜红波成为陈大头他们两个人的刀下肉。两个家伙也太可恶了,都是同系同学,欠人家的钱,还下手这么重。红波被打得鼻红脸肿,爬都爬不起来。 这件事情很震动,全校学生几乎都知道,但奇怪的是,学校有关方面却静悄悄,没有人出面做出处理。原来学校一个主要领导是陈大头的舅舅。陈大头在体育系时而是“镇关西”,时而是“牛二”,时而是“西门庆”。有时候在上课的时候,当着同学、教师的面,就敢去抱女生,甚至还敢把手伸进女生的内衣里面。大家敢怒不敢言,连老师也如此。而体育系的领导,和陈大头称兄道弟,关系密切。 红波住院的时候,体育系的同学都不敢来看望他,生怕牵连受累。 “自作自受,活该!”袁舒说。 “这个人太轻浮,一点都不稳重,才惹来横祸,不去理他。医药费学校会出的,让他去接受教训。”洪少荣说。 “发动同乡捐款,组织力量把陈大头揍一顿。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阁?”总会长陈良兵说。 “太不像话了。”副总会长杨赵霞虽是一个女生,但也大义凛然,“组织我们同乡,向学校诉求。” 于是大家忙向同乡募捐,也签名向学校提出要求:希望学校严肃处理凶手,凶手向红波赔礼道歉。
款是筹集了不少。200多人,一下子就筹集了一万多元。杨赵霞的联合签名表也递交给学校,但没有下文,学校还是按兵不动。 “怎么办?”陈良兵有一天对阿成说。 “是啊,这件事情比较棘手。先让红波把伤治好后再说吧。”阿成说,“大家捐的款要不先给红波作为医疗费和营养费吧。” “我们去商量一下吧。”陈良兵说。 红波出院后,陈大头没有受到任何处理,哪怕是个警告也好,但都没有。 “红波,你想怎样做?忍还是不忍?”阿成问。 “这件事情,忍无可忍,让无可让,退无可退。实在是受不了。现在我巴不得把大头杀了。即使杀了,还不解恨!”红波说。 “陈会长和杨副会长他们有什么打算吗?”阿成说。 “他们没有说什么?”红波说。
“大家捐款很热情,捐了一万多元,我建议把捐款给你养伤,现在有没有把捐款给你。”阿成问。 “没有啊,我没有收到一分钱捐款啊。”红波说。 “是吗?”阿成问。 “真的!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红波说。 “红波,你这件事情很复杂,要不,忍了吧,小不忍则乱大谋。陈会长接触广泛,知道里面的厉害。但我不明白,大家的捐款怎么不交给你养伤呢?是不是还有更大的行动呢?”阿成说。
“我不知道啊。”红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