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无挂碍 于 2022-4-6 10:21 编辑
清明时节雨纷纷,纪念贤人正当时。李振威同志离开我们已经五年有余。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六日下午三时,是个令人窒息的时刻。因为汕尾日报原总编辑李振威同志不幸因病逝世。又是一位殉职在工作岗位上的好同志好领导。李振威同志的逝世,是汕尾新闻界和文艺界上的一个大损失——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汕尾学人。
认识李振威同志,是在2013年在汕尾党政信息网版主聘书会上。为了办好党政信息网,李振威几次在他办公室召集多位版主和通讯员,从党的文艺政策到国家法律、从世界形势到关注民生、从网络文章的写作到排版工作——李振威同志都进行细致入微辅导。
为了让版主和通讯员对汕尾市有更多的了解,李振威多次联系有关部门,利用周末时间,深入到陆丰、海丰、陆河各地,深汕特成立以来,李振威要求大家多关注、多报道深汕特,亲自带领记者通讯员和文艺青年,深入到海丰西部,到工地、到大街小巷,甚至到畲族村,了解最基层的风土人情。他总是强调:在政治上和党中央保持一致的同时,要把握最底层的脉搏,敢于直面惨淡人生,敢于正视社会矛盾,对社会要多观察,对生活要有敏感性,对报纸报道出来的问题,要跟帖,把握舆情的度与量;善于因势利导,把党的领导和密切联系群众紧密联系起来。
李振威是个平民化的知识分子,是个和记者、通讯员和广大读者打成一片的总编辑。他穿戴朴质,从来没有见过他穿高级西装,穿高级皮鞋。他和人谈话,总是微笑着,从不打断别人的说话,在别人接不上下一句话的时候,他总是不经意地提示一下。在看似随意的交谈中,他总有妙语连珠,总有充满睿智的点子让听者得到启发,他幽默风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往往让人哑然失笑、深以为然。
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没有任何不良绯闻。这在当今稍略浮躁的社会,也属难能可贵。他的唯一娱乐,就是在业余下象棋和围棋。几次交往后,得知我是他同窗师弟,就叫我不叫他“李总”,直接称呼他为“师兄”——说这是我们韩师的一个传统。在韩师读书,我们不叫学弟学妹,而是叫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他还顺便提起他的中文系同学张同志——我的一个同事,那么会教书,但性格耿直,不走门子,教书育人那么多年,长期连中高也评不上,他实在是看不过去,拍案而起,帮忙让这位同学评上中高。他得知我是海丰女婿,就说:我们是半个老乡。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闻讯,在百忙中还去我单位工会慰问,叮嘱我“保重,节哀顺变!”,一副兄长的表情。去看望住院的他的时候,他笑着说:你慢来一步,宣传部曾常委刚刚来过,不然可以让我和曾常委认识,说不定来一段:徐庶走马荐诸葛。病痛并没有禁锢他豁达乐观的情怀。可惜,医学的胳膊终究拗不过死神的大腿,振威兄还是永远离开我们。走得太匆匆,离别太突然,令人在扼腕顿足的同时,禁不住长号不已。
陆丰学人郑金城同志说:“深夜闻噩耗,连伤感都无人可倾诉。以为还能等着见上,哪知暗伤一发作,便归了道山。厚爱和提携之声仍在耳旁,人却已在无病痛的天国。近写我们都是带着暗伤的蚂蚁一文,再翻此文,心涛汹涌:尘世里,我们就像匍甸在荒山下的蚂蚁,身带暗伤,却背负着这一生的生离死别,奋力挣扎,仿佛这样才能望见彼岸灯火,才能看到明日阳光。我那些见过的没见过的、交集的没交集的生命的刹那芳华,因暗伤骤然发作,隔夜之间,变成乱坟岗上的一座荒凉。”
五十才有余,身死岗位上,实在太可惜。我们在长痛之余,也应该反思一下:生命很宝贵,健康价更高,为了革命故,两者都珍惜。李振威同志在繁重的工作中,没有时间养成锻炼的习惯,饮食起居也不符合科学要求。所以,我们在追忆他、在学习他的工作作风和奉献精神的同时,更要注意养成科学的锻炼习惯和良好的饮食起居制度,让我们健康地活着、快乐地工作,有更多的生命和智慧为实现中国梦而添砖加瓦。诚如习总书记语重心长地说:“那个时候我年轻想办好事,差不多一个月大病一场。为什么呢?老熬夜。经常是通宵达旦干。后来最后感觉到不行,这么干也长不了。先把自己的心态摆顺了,内在有激情,外在还是要从容不迫。因为我当时是看书还是谁跟我讲了一句很智慧的话,说你手里攥着千头万绪,工作是千头万绪,攥着一千个线头,但是一次针眼只能穿过一条线。后来我就想了一个,今天(晚上)做到12点,就不做了睡大觉,第二天重新来过。”
让庆州兄的悼念诗作为结尾吧,也作为鄙人此时此刻的心情:“大雁回时悼振威,心如针刺泪倾飞。潮州握别青春记,汕尾重逢夕照辉。传说白沙蒙大德,奇谈乡土沐芳菲。君今伴佛天堂去,学有疑题可问谁?”天堂美满,振威兄台,不再有病痛,健康、快乐!
2022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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